他没说话，只是看着她，目光里带着一丝浅笑。

其实根本不是这样，他只是想要温柔的扎下刀子而已。

好累。

“于辉跟程家合作，用了假冒伪劣的材料，被我们举报了，”程奕鸣淡声说道，“于辉的公司被罚了一大笔钱，营业执照也被吊销。”

车内顿时陷入一阵沉默。

程子同才不慌不忙的问：“说完了？”

董事们微微点头，谁也没出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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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靖杰放缓车速跟着，上下的打量他，发现他的双眼一改往日的冷峻，充满欢喜和激动。

“对不起啦，”她认错的态度很诚恳，“不但让你受伤，还坏了你的好事。”

子吟逼迫自己先冷静下来，然后才说道：“符媛儿，你在说什么，我听不懂。”

符媛儿哑然失笑，也就严妍会把程奕鸣形容成狗皮膏药。

“我想知道，她为什么会有季森卓的孩子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！”

“你听清楚了吗，记着你只是我的前夫，我做什么你管不着。”她很认真的强调这一点。

于翎飞疑惑的走了过来，她手边还挽着一个人。

严妍走出住院大楼，脸上已经不再有笑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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